气说重了些,解释道:“我也是担心啊,监狱里的生活很不好的,而且里面也很乱,还有……”她脸红哦红,“里面还有女同性的犯人,看哪个女犯人长得好看,就会把她抓到自己铺上……做……”
“做什么?”严文廷凑近她,气息全扑在她的脸上,语气暧昧。
怀笙缩了缩耳朵,脸红的滴血:“做坏事。”
“做什么坏事?”严文廷知道她什么意思,但她就是坏心眼的装无知,想听她说出来。
“做……做……”怀笙左右遐想着,最后低声说道,“会做你每天晚上,要对我做的事。”
她们攒了钱后就从学校的宿舍里面搬了出来,那里可没有查寝值班的院校干部,她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人会来打搅她们。
怀笙这样说,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她会酸,会担心,会害怕。
严文廷喜欢她这个样子,总是习惯性的隐忍着对她的喜欢,平日里正正经经一丝不苟的,到了晚上,可会折腾人了。
她轻轻吻了吻怀笙的脸颊,柔声说道:“我们不会分开的,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来之不易,我不会这样任性弄坏我们的未来,我只会让它变得更好,阿笙,我会竭尽所能的,让我们变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