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继承了它最原始的兽性。一开始沈萍踪也没有想到那一层,脱了他的衣服才发现他那儿已经鼓了好大一个包,坚硬如铁、尺寸惊人。
“啊啊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系统一连发了许多条抱头鼠窜的表情,不淡定地吼道,“什么仇什么怨你要给我看这样辣眼的画面。”
沈萍踪何其无辜,他连忙用被子把沈浮休裹住,悲伤地道:“我也猝不及防好吗?”
“叔叔。”沈浮休听不见沈萍踪和系统的对话,只当沈萍踪得知他的“病情”以后就悲伤地说不出话了,还死死地把他抱住,他心里也有点紧张,不由试探地问道,“我快死了是不是?”
沈萍踪简直要哭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纯洁的小朋友解释眼下的情况。
“傻孩子,你不会死的,这,这其实是很正常的现象。”沈萍踪硬着头皮说道,“我知道这可能有点突然,但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你要自己做。”
男孩子嘛,都有这么一天的。沈萍踪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男人之间讨论这种话题多正常啊,没事的没事的,他肯定能无师自通,只要稍微指点一下,让他自己动手就行。
不然这个节骨眼上让他到哪儿给他找个女人来?
沈萍踪斟酌着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