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们也会主动去找他的麻烦。
一个不行,几个一起上,总有得手的时候。
他想,人是可以被驯化的,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其实非常简单,但当他见到了古乾本人,真的预备将这计划实现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左右为难的感觉,隐隐有失控的驱使,这让他很烦。
“张开嘴。”见他不肯配合,陈洛斌伸进他嘴里的手指加到了两根,想把他的嘴撑开似的,上下动了一下,对方口腔温热湿黏的感觉非常陌生,但意外的并不让他讨厌,“舌头呢,伸出来。”
沈萍踪极力想躲,却被他凶狠地掐了一下舌尖,疼的他嘴角直抽,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淌。
他觉得羞耻的要命,哪怕是曾经被雅各布生生做醒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难堪过,他想说些什么,但舌根被陈洛斌掐的生疼,关键他还在不停地拍他,实在讨厌至极。
“陈洛斌,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沈萍踪从系统那里知道他想做什么,不由说道,“监狱里就你有手机,拍了照片你难道要像发传单一样到处张贴?”他奋力地躲开陈洛斌的手,偏头直喘气。
陈洛斌让他的情绪感染了似的,听着艰难的喘息,自己的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他凶狠地盯着沈萍踪,见他微微偏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