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斌本能地眯起了眼睛,像是察觉到了危险的野兽,耳朵灵活地动了动,打量起周围的情况来。
“那些判了无期、死刑的人,社会容不下他们,家人以他们为耻,就连他们自己也已经失去了希望,这样的人,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吧?”沈萍踪说道,“从监狱走出去的人体器官,每年都以吨为单位。”
陈洛斌突兀地打断了他,说道:“闭嘴。”
“怎么?”沈萍踪看不清他的眼神,只当他是不想听,还趁机嘲笑他说,“怎么,你一个生物学博士还怕我提人体器官?不然你以为你平时解剖的那些都是怎么来的?”
陈洛斌突地迈进了那令他无比嫌弃的污水里,将那隐蔽的小门重新旋上,捉了沈萍踪在怀里,往夹层的阴影里走,边走边说道:“别说话。”
“你听见什么了?”沈萍踪知道应该是监狱里的人找过来了,但不明白陈洛斌为什么要提醒他。
沈萍踪生怕外面的人发现不了他,于是继续肆无忌惮地和他说:“我还没有说完呢——当时你哥哥和我一起来到这个地方,趁雷雨夜想要把管道砸开,但暴动那边的时间没有预计的久,我们很快被发现了,那些人很快追了过来……我不得已,只能继续伪装,和你哥哥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