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周隽儒对他才是真正超脱一切的爱——他在逼他成为真正的上官西源。
他懂他,明白他真正要做的是什么。
“既然是他所希望的,那我加入你们。”上官西源遥望着周隽儒面目全非的尸体,死死握住拳头,他咬了很久的牙,才渐渐松开,“我要让那些霓虹人彻底付出代价!”
古大壮仿佛也被他的决心感染了似的,坚定地说道:“嗯!我党一定会成功的!”
二十年后——
上官西源一个人坐在生开着野花和狗尾草的山坡上,一边喝酒,一边给旁边一座荒坟拔草。
“连连,小儒今儿成亲了。”上官西源自言自语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小儒是双双的二儿子,哈哈,当初你要不是被我掳来,或许就是你儿子了。”
一阵风卷过,将他上扬的尾音刮的七零八落。
他偏头望着远处的天空,痛饮了一大口酒,许久不曾有任何动作,僵硬的像一尊石佛。半晌,他终于回过头来去看墓碑,却早已泪流满面。
“仗打赢了,家里也一切都好,只不过有一点,我总不能释怀。”帅气的中年人用指背敲敲坟上的泥土,无声地流泪道,“别人都说真正爱一个人死后就止不住想托梦给他,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