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了,你那些老前辈的圆滑之道你也学学,朕的意思是他的罪已定,至于那些签字画押的事情是你的事儿。朕要谁死,他必须死。至于长春替我去牢里办差这件事儿,如果泄露,他是什么下场,你亦如是”
魏如是从宫中出来,脚下一片虚软,幸亏禾舟搀扶。
“大人,为何这般惊慌,可是女皇有什么旨意”
“在这宫城内外,不得胡言乱语揣测陛下圣意”
待上了马车,魏如是才说道:“许敬宗的事情,是陛下授意。签字画押走个过场就是。至于牢里那些见过长春女使去过的,解决掉吧。不然日后酿成大祸,许敬宗的下场恐怕就是我魏如是的下场了”
禾舟仍想开口替那些牢差求情,刚欲开口,看到魏如是闭着眼睛摆了摆手,才把话咽了回去。
掖庭内,常嬷嬷得来女皇身边宫女传来的消息:和魏如是相商多时,只言片语听见许敬宗被毒哑的消息
苏暮吟躺在床上,嘴唇干涩发白。只冷哼一声:“毒哑了,便说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了。”
婉儿端来热水:“阿娘,喝口热水吧”
苏暮吟把她手中的碗打翻在地,只是让她跪下,把婉儿一惊,顺从的跪倒在地。
苏暮吟从怀中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