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武蕴宁,一碗落胎药让我的孩儿赴死,是你逼着先帝再也不与我见面!是你!我是能为先帝的妃子的!都是你,我才落到这般地步!”
女皇手捏着那崔尚仪的下巴,朱唇勾起:“我武蕴宁?你这直呼我的名讳,看来倒是一心赴死,不过朕会让你死个明白,先帝已逝,朕原本不想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当时那碗落胎药是我姐姐武长宁端过去的,那时她也怀了陛下的孩子,你还不知道吧,陛下在对你许诺的时候同时也在对我姐姐许诺。所以你一直都恨错了人。至于陛下,处处留情,你就在这宫内,若是他想你,从未央宫到尚仪局有几步路呢?恩?若是心里有你,为何不去看你?”
女皇狠狠的甩开她的下巴,继而又端庄的站起,转身看着跪着的三人。那崔尚仪好像失了生色,只是喃喃自语:“武蕴宁,我恨你,武蕴宁,我恨你”
那小宫女还未经审问便吐了个干净,颤颤巍巍的颤抖着,至于旁边的小厮更是痛哭不已道:“奴才是崔家的小厮,是奉了我家大人的命,前来问崔尚仪事情办的如何,其余一概不知啊”
女皇问道:“崔昭娴,我只问你,你的哥哥现在在朝中为官,你崔家也算是高官厚禄,为何要对朕动了这般心思?”
那崔尚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