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位,还扬言若治了他们的罪,朕的根基不稳,婉儿,你怎么看。”
上官婉将手中的水盆放下,跪下答道:“奴婢不知朝堂中事,不敢妄言,但奴婢认为若是他们持宠而娇,明知自己有罪,却要当今天子绕过他们,这不是恰恰如同那些难民所言了吗,陛下充当了这些奸佞的保护伞。民心是最可贵的东西,流言更是喧嚣之上,奴婢见识短浅,也知道一句老话流丸止于瓯臾,流言止于知者。而陛下您就是这智者,这些流言若是您亲自终结,得民心的才是社稷稳健的根本。”
女皇面色愠怒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你这丫头,看的倒是通透,朕只是不希望各个皇子在此案结束后,把自己的人安插到这些位置,朕用自己的人才安心。”
上官婉跪着将女皇的鞋袜脱掉,才缓缓道:“陛下用自己的人安心,可若那些您认为安心的人,却利用您的安心为非作歹,伤的可还是您”
女皇点了点头:“你这丫头啊,总能抓住关键”
伺候女皇沐浴完毕,入睡之后。
上官婉才退出殿内。风没有停,想起二皇子临走前交代的,恐怕宫里也会有人生变,心下有了主意。
第二日伺候女皇用早膳,上官婉跪下道:“二皇子临走前交代奴婢,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