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从枕下拿出一枚鱼符来说道:“朕虽不知道是何人在背后操控这一切,但他定是找这个机会找很久了,那宋霖和蔺从绝对没有这样的胆子,他们有眼线,但是朕留在他们身边的眼线怕是更多。那崔昭娴一家我的确没有放在心上,不知背后是谁,但若是觊觎朕的位置,恐怕早就招兵买马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投奔的是哪位。朕今日便将这鱼符交给你,你且去找禹州凌武侯郑煜泽,他为人忠厚,定会相助我们。”
上官婉跪下道:“陛下有所不知,虽然奴婢从小长于掖庭,可也听祖母说过她的胞兄便是凌武侯,郑煜泽郑将军。派我前去,恐怕不合适。”
女皇摆了摆手:“这些朕知道,这些时日你对朕的忠心,朕看的出来,你且记住三日之内速速回来,那群狼子野心的东西必定会想法设法让人来讨朕是否真的病重的消息。让林旭拨几个兵将给你,护你周全。”
上官婉连连磕了三个头,便出去了。
快马加鞭一刻不停歇跑坏了好几匹马,才到了那禹州。
带着鱼符,守城的兵将不敢阻拦,郑煜泽正在府中,看到上官婉手上的鱼符,心下一惊才问道:“京中可是有何要事?”
上官婉道:“尚未,只是陛下恐京中生变,特命奴婢将此符交到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