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说了全。
那崔侃哭的鼻涕横流:“女皇陛下,微臣,微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微臣早年做过宫中皇子的伴读,这才和越王结识,越王谋划此事已经许久,他想趁着蓟州刺史的案子树大根深,好来个声东击西,将这长安纳入他的囊中,微臣,微臣实在是受他人蒙骗啊”
那崔昭娴看着兄长如此丢人的模样,只是在殿内冷哼道:“武蕴宁,既然事情已经败露,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恨这几年没能寻个机会亲手把你弄死,留到今日要屠我崔氏满门。”
女皇冷笑一声:“众位卿家,方才也听到了,这越王勾结崔家,仗着崔侃的胞妹在宫中,便联合崔昭娴下毒与朕,以给越王可乘之机。只是不知这罪,朕该怎样论,毕竟这越王也是先帝兄长,朕实在为难。”
众位卿家倒是相互对视,匍匐在地喊道:“谋逆之罪,其罪当诛”
那崔侃见事情已无转圜余地,只是呆坐在地上。
越王见状也只是喊道:“你这妖妇,这天下该是我李家的,这天下是我李氏打下的啊,你们这群臣子,竟如此忘本吗?你们可都是李唐的臣子啊!武蕴宁,你这妖妇,当年我就该誓死劝阻先帝不要纳你为妃的!武蕴宁,你会有报应的!这天下不会是你武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