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能演戏成功啊”
箬欣也笑了,不过又问道:“那万一以后露马脚呢?”
上官婉拿着一只狗尾巴草晃来晃去:“恐怕也无人再让我和水缸对着干了吧,既然执掌了这锦宣司必定以后是得学些武功的。”
回到房中,程锐潇一行人已在等候,上官婉作揖:“多谢师兄们鼎力相助,你们武功高强,内力高深,才能助我演了今天这场戏。”
程锐潇笑笑:“我们奉师命而来,如今安插进锦宣司,本就是为少阁主办事的。”
上官婉又和他们寒暄了会儿。
箬欣才问道:“前几日那炼药图,又是如何得来,我们每日都在一起,也没见你去买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上官婉吐了吐舌头:“不告诉你”
脑子里的画面是那天晚上,他把自己擒到树上,给自己戴上那串珊瑚手串,威胁着自己不许摘下来。却没想到手串别有洞天,最大的那颗珠子轻轻的能掰开,里面是一张小小的制药图,还有一行小字:可用它收买宋天狼,在司内也好处事些。不过她没有用这去收买宋天狼,反而成功的让他和孙二两人相争,却最后不得不以后各尽其责,为自己办事。
二皇子府内灯火通明,幕僚玉兴天告诉他锦宣司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