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晕乎乎的。
若月被安慧挡着,只看见了王景容的脸慢慢染了红晕,不知道淳慧的神色,但是安慧确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心下不由有些生气,便出言讽刺道:“有些人平日只知道吃,一点都不在意姐妹之情。”
淳慧听了,神魂也回到了脑子里,涨红了脸:“你——”
安慧却是不理她,直接坐在了若月的塌边上。淳慧一拳打在棉花上,自是憋气不已。又见王景容看了安慧一眼,更是气愤了,也愤愤地坐在了若月的塌边。
若月见了,只觉得头疼不已,本来家里这两个姐妹便水火不容,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如此俊逸不凡的表哥。小姑娘的心思如此轻薄易见,连自己的心绪都不能好好掩盖。又见那王景容只站在那便像祸水,这红颜祸水乱江山,这蓝颜祸水,又不知能起什么风浪,但眼见得,淳慧和安慧又要争锋相对了。
好在,去找郎中的人也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头发花白还畜着一把小胡子的老郎中。郎中走上前来了,淳慧和安慧才让出了位置,一人走到了一边,谁也不理谁。
郎中细细的隔着布料按压了一下若月的腿,本来沉重的面色渐渐变的轻松:“贵府的姑娘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之前摔得狠了些,老朽开些药膏,给姑娘涂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