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光是他的温柔,和刚刚讲电话的男人判若两人。
“好,”说完屈膝蹲下,单膝跪在女人的面前,覆上她娇小的脸测,曾慧芸双手覆上男人的手掌,不施胭半分脂的小脸在男人的掌心蹭了蹭唇角弯弯,“你真好。”
……
市中心医院某层独立病房,曾黎躺在病牀上,毫无血色的脸蛋看上去仍很虚弱。
冷漠的男人还算有心,没把她扔去普通病房,而是住进一间设施齐全的vip病房。
或许是怕丢了颜面吧,亦或是怕母亲知道,曾黎这样想。
“姐,你怎么这么让人操心,刮宫这么危险的事怎么不让之谦和你一起。”曾慧芸守在病牀前,当然,还是坐在轮椅上,手里熟练的削着一个苹果。
“没事,死不了。”看着妹妹表现出来的担心,曾黎只想笑,整天带着面具也不嫌累。
“姐!”曾慧芸停了削苹果的动作,看着病床上的姐姐,小脸鼓鼓的,“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得多自责!要不是因为我……怎么会让你受委屈。”
听到“自责”两个字,曾黎垂了眸,细密长卷的睫毛遮住所有的情绪。
“自责的应该是我。”曾黎的声音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