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样子你想怎么惩罚?”
在男人下巴的线条越发紧绷,明知道已经触了他的逆鳞,曾黎还是不怕死的继续。
“压在牀上教训是不可能了,除非你先脏。”
“曾黎,信不信我弄死你?”墨之谦薄冷的唇轻启,几个字,从牙缝蹦出。
“我信,”曾黎点了头,勾起了唇角,“你这种碎的只剩下渣的男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明明嘴上说着“信”,可是曾黎的神情和语气却是充满了嘲讽。
墨之谦俊眉微微跳动,熟悉他的人都清楚,这是爆发之前的反应。
把曾慧芸推开,长腿向前一迈来到病牀前,毫不怜惜的抓起曾黎的胳膊,把她从病牀上拎起。
“怎么?想打我吗?”曾黎笑,唇角的冷如刀一般尖锐,刺了墨之谦的眼。
即使很狼狈,她还是保持着自己独有的冷静和骄傲。
这是墨之谦最讨厌看到的。
有时候,他宁可她没有骨气的匍在自己脚下,哭诉着,声泪俱下的说,我错了,求求你,别惩罚我……
他想,只有她求饶,他就会放过她。
可是,她一次都没有过,虽然她的眸子里写着恐惧,虽然她也害怕,甚至有时候身子抖如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