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换做之前,只要曾慧芸柔着声的和他讲话,墨之谦一定会蹲下身子,让她和自己平视,而不是仰视。
可是现在,他只是淡淡的瞥了眼面前的曾慧芸,没有回应,折身走去沙发,又捡起笔电继续埋头工作。
曾慧芸滑动椅轮,视线随男人而动,心中有股说不清的情绪。
又转回来,看着病牀上依旧捂着脸紧紧抿着唇的姐姐,笑了笑,开口劝到。
“姐,你别怪之谦,刚刚……你也是过分了,明知道之谦在气头上你还激怒他,现在,不仅你挨了巴掌,之谦也落了个打女人的罪名。”
曾黎真的很佩服自己这个亲妹妹,她总是有这个本事,只要三言两语,就能让墨之谦对自己发火。
而她,又总是在她被墨之谦惩罚之后的第一时间来充当好人。
曾黎知道,对于墨之谦偶尔会睡在自己牀上的事,曾慧芸嫉妒的要命,可是,她始终想不明白,妹妹伤到的是脊椎,医生说只是无法正常直立行走,并不影响其他,可是……
为什么墨之谦要找自己发泄,而不和妹妹圆房,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泄恨吗?
不是说相爱之深的人都想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交给对方,就像她和雷逸翔一样,从小青梅竹马,后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