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亚兰又坐了一会,就回去工作了。
吸烟回来后的男人,没做一丝停留,也带着曾慧芸离开。
把曾黎一人留在医院,没有请护工。
晚上,母亲欧亚兰提着家里保姆煲的鸡汤送过来,看见病房里只有女儿一人,就要留下,被曾黎给劝了回去。
虽然她失血过多,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但总不至于不能自理。
母亲每天都有几台手术,她不忍母亲为她再添劳累。
欧亚兰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曾黎一人,躺在病牀上,对着前方出神。
夜,已深,她却没有一点困意,或许是昨天昏睡了一天一。夜。的缘故。
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最适合想念。
曾黎想起了巴黎,那个浪漫之都。
曾经无数个春夏秋冬,她和雷逸翔手牵着手漫步在街道上。
不自觉的,抬手抚上右脸,被墨之谦打过的位置。
指痕已经褪去,可是曾黎还是感觉火辣辣的疼。
疼的心都在跟着抽痛。
雷逸翔不会打她,连大声的吼一句都舍不得。
温润如玉的男人,性情和他的外表一样,温润的让人总是想依赖。
哪像墨之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