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激动的起身,单手抓着沙发的扶手,紧紧的。
别墅的门被人大力推开,一身白色新郎礼服的男人出现在门前。
白色的新郎礼服不复之前的整洁,已经褶皱的不成样子。
衣襟,裤管上也都染了明显的血痕,早上领口处打着的红色领结亦已不见。
本要开口打听妹妹的情况的曾黎,被男人周身散发出来的寒冷气息震到,扶着沙发扶手,怔怔的站在原地,想要出口的话也生生卡在喉咙。
墨之谦只顿了顿便大步向曾黎走来,在曾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抓着胳膊拖去了楼上。
任她怎样挣扎拍打,墨之谦一言不发,直到把她拖进房间,一身戾气的男人才开了口。
把她狠狠的甩在牀上,墨之谦说。
“慧芸一天没醒来,你就一天不许离开。”
说完,嘭的关上房门,当曾黎从牀上爬起,扑到房门前,外面,已经上了锁,任她怎样的拍打呼唤着,“开门啊”,都无济于事。
那天起,曾黎被软禁了,说起来也些好笑,在这个法制健全的年代,她居然真的被软禁了……
本来是被迫的,却不想,最后却成了她“心甘情愿”。
回忆总是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