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被墨之谦钳制,曾黎却没有一点狼狈,苍白的唇勾起一抹嘲,如她此时的面色。
“墨之谦,你放心,我不会拿整个曾家做赌注。”
“不会就好。”墨之谦削薄的唇上弧度依旧,淡淡的回应是他的轻蔑。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吗?”曾黎冷着脸问。
墨之谦扬了扬眉,真心佩服面前这女人。
明明已经恐惧到极点,却还是努力维系着从容的姿态。
都说女人善变,墨之谦觉得,他见过最善变的就是面前这女人。
明明刚刚还是恐惧的要命,现在,马上换上一副冰冷的面孔,就好像,自己是避之不及之物。
唇角一勾,发出一声轻嗤。
墨之谦一扬手,曾黎向后一个趔趄,才没有狼狈的躺在地板上。
不过,双手撑在后面,高脚杯也同时撞在地板上,发出闷重的声音,粉身碎骨。
里面红色的液体流淌在地板上,曾黎只觉掌心的某一处疼痛的厉害。
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绣眉,在墨之谦森冷轻谩的眸光中,马上恢复清冷。
两个人,无声的对视着,一个高高在上,一个撑着双手瓣仰在地板上,谁都没有避让,做着无声的较量。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