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
“不是去打牌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曾慧芸伸手接过墨之谦的风衣,放在盖着毛毯的腿上,跟在墨之谦身旁向挂衣架“走”去。
“无聊,就回来了。”墨之谦扯了扯领带,轻启的唇不似以往那班温柔。
春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出来,从曾慧芸的手中接过风衣,挂在衣架上,然后是西装。
曾慧芸扶着椅轮的手紧了紧,心中滋味不明。
自从曾黎做了流产之后,墨之谦对她好像没有以前那般温柔又耐心了。
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沙发里的曾黎,虽然依然坐在那里,不过扣紧的指和微变的神情,已经明显的暴露了她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