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沾水,否则会留疤,右腿肌腱拉伤严重,胯骨也有轻微的错位,已经扶正,不过近期不能下牀走动,否则还会错位。”
“近期是多久?”曾黎转了眸,面上苍白如纸,看向李医生的目光也有些呆滞。
李医生还在整理医药箱,抬头看了她一眼,眉峰不着痕迹的紧了一下,又垂了视线继续整理。
“至少要半月,不过这也要因人而异,身体素质好的话或许十天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体质差的,也许一个月也不会康复。”
“谢谢。”在李医生背起医药箱即将走出房间的时候,曾黎机械的道了谢,然后又转回无神的眸子看向前方。
墨之谦站在四楼的走廊里,指间夹了支烟,靠在墙壁上,缭绕的烟雾熏了眼,垂着的视线看不到眸里的情绪。
“出手太重了。”李医生经过他身边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墨之谦抬眸,眸光随着李医生的身影,直到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才缓缓抬手,指间的烟送至唇前嘬了一口,黑曜的眸微微眯起。
刘姨端着一小碗鸡汤走过来,看见靠着走廊墙壁吸烟的男主人客气的打了招呼。
“先生。”
墨之谦淡淡的瞥了一眼,没做回应,却在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