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待遇。
只是,曾黎一直都想不通,作为自己的至亲,最亲密的妹妹,为什么总是设计好了圈套让她往里跳,难道看见自己的亲姐姐被她的男人虐待能让她快乐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她便如了她的愿就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虐。
遂,曾黎看着曾慧芸,继续冷冷的说。
“我说不说都改变不了他墨之谦是个衣冠禽兽的事实。”
“呵呵……之谦,你起来了,怎么起的这么晚,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吗?”看见面无表情从楼梯走下来的男人,曾慧芸笑着打哈哈,企图转移话题。
“嗯,”墨之谦淡淡的应了一声,俊脸上没什么多余的情绪,走到曾慧芸身后,推着她走去饭厅。
曾慧芸忽然就有点失望,不止为墨之谦淡然的反应,还有他对自己的态度。
好像曾黎流产之后,他对自己就没有以前那样温柔了,似乎也没什么耐心。
不过曾慧芸还是笑着说。
“之谦,昨天晚上你是怎么了?是不是喝了酒,好吓人的,我都被你吓到了。”
“没有。”墨之谦淡淡的说,把曾慧芸推到餐桌前,然后自己也要坐下,却在看向右手边的椅子时眸光微微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