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的,由b市去首都,然后转机。
“终于舍得回来了?”
赶时间,曾黎整理的匆忙,所以,那道颀长的身影走进在房间也没注意,直到一道阴冷如啐了冰的声音钻入耳膜,曾黎才蓦地抬头。
看着距自己几步之遥,双手插在西裤口袋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收拾衣物,削薄的唇蕴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明明是在笑,可是那抹笑容却是令曾黎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收拾衣物的动作也跟着停下。
在墨之谦的注视下,曾黎起了身,和他平视,垂在两侧的手不由得蜷起。
深深吸了口气,曾黎开口,语气平静。
“墨之谦,我们谈谈……”
虽然他没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可是既然要离开,就该当面说清楚,而不是偷偷摸摸的逃走,何况,她又不是他的囚犯。
“嘘……”墨之谦却束了食指,骨节分明的指束在唇前,俊脸上不见一点怒意,削薄的唇反而还蕴着弧度,感染了黑曜的眸。
向曾黎脚下敞开的皮箱示意了一下,轻声的说。
“不急,先收拾,”
墨之谦的声音很轻,很柔,富有磁性的声音,如情人间亲昵时的低喃,如果不是因为太清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