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曾黎没反应过来。
“要我教你?”墨之谦似笑非笑。
曾黎……
“不用,不用,我可以的。”说话间就急着去解墨之谦的皮带,因为动作急切而显得慌乱,按了几次暗扣都没打开。
“以前没替雷逸翔解过皮带?”
墨之谦的声音悠悠的在头顶响起,曾黎已经急的出了汗,额上,星星点点的布着汗珠。
对上墨之谦黑曜的眸,下意识的摇头,“没有。”
他们都是斯文人,没把这事一日三餐的当饭吃,有也是晚上,躺在牀上的时候。
不知为何,听曾黎说没替雷逸翔解过皮带,墨之谦心情竟然有些舒展,抬起左手,骨节分明的指搭在皮带的暗扣上,轻轻一碰,咔的一声,皮带弹开。
曾黎着急的一扯……
劲有点过,墨之谦私人订制的皮带……被曾黎给……扯断了。
“这么急……”
墨之谦低笑上从发顶传来,伴随着小腹的微微震动。
曾黎脸上大写的一个“囧”,人生当中,从未如此丢人过。
还是在自己妹夫面前。
正不知该如何时,就听墨之谦说,“好啦,我帮你,”
略带无奈的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