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俊脸一如既往地的冰冷,可是曾黎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只是一一
她来不及细想,满心欢喜的是,她自由了,不再是那只被囚禁的鸟儿,终于被放出牢笼,可以展翅自由的飞翔。
当时曾黎说,“墨之谦,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好,”削薄的唇吐出淡淡的一个字,墨之谦转身,毫不留恋的走出病房,就再也没出现过。
倒是曾慧芸,难得的在病房里待了很久,滑着轮椅来到病牀前,皱近了绣眉。
“姐,你怎么这么冲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要是真走了爸妈得多伤心。”
“不会,他们不会伤心。”或许是死过一次的原因,对曾慧芸,曾黎竟然没有之前的厌恶,甚至可以和她心平气和的交谈。
“谁说的!”曾慧芸不赞同的反驳,“你知道吗,妈大病了一场,都好几天没有去上班了。”
“是吗?”曾黎淡淡的,不是因为死里逃生而变得寡淡,而是,虽然父亲在报纸上声明和她脱离关系,可是母亲,最爱她心疼她的母亲,完全可以趁着休息的时候偷偷来看她,因为,她所住的医院,就是母亲工作的地方。
虽然不在同一个诊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