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大门外守株待兔。
雷逸翔永远都无法忘记,那天晚上,天空阴沉沉的没有一颗星子,压抑的厉害,如他当时的心情。
当他的车拐向别墅的大门,从旁边冲出一个女人,头上缠着纱布,手臂和腿上拖着石膏,一身医院的病号服,脚上踩着的是医院的拖鞋,并且,丢了一只。
当看见曾黎狼狈的出现在自己的车前,雷逸翔忙不迭的踩了刹车打开车门下来。
曾黎艰难的走向他,哭着说“逸翔,请你帮帮我好吗……”
那个时候,他的心都在滴血,曾经多清高的女人,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女人,竟然如此低声下气的请求他的帮助。
回忆总是会让人苦涩,即使已经时经多年即使他现在以将为人父。
捏着曾黎塞进手中的银行卡,紧紧的,雷逸翔神色动容。
“有没有坐下什么病根?”那么冷的天,身无分文的她是从医院走车去找他的,那时,他恨极了自己,恨自己不接她的电话……
“没有,”曾黎弯了唇,“你知道的,国外的技术比国内发达,”说到这个,曾黎撸起衬衫的扣子,“你看,一点疤都没留下。”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看着曾黎光洁的小臂,雷逸翔不住的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