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谦心头一紧,就见她垂了眸子,继续说,“真的,这么多年,我一直走不出来。”
曾黎的丰唇微抿,垂着的睫毛颤的厉害。
明明下定决心忘掉的,可是,那不堪回首都是往事,还是让她无法释怀。
墨之谦蹙眉紧蹙,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薄唇微动,刚要说“对不起”,那边,曾黎已经再次开口,细碎的声音,如低喃般钻入耳心,想避都避不开。
“我现在有对男人恐惧症,无论是多大年纪的男人,只要与我太过亲近我就会没由来的恐惧。”
说到此,曾黎吸了一口烟,像似要把心中那股莫名的恐惧压下,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她把心中的郁结对墨之谦吐露了,以后就会慢慢好起来,再也不会害怕男人的接近。
看着曾黎的侧脸,此时,墨之谦竟找不出任何的言语来安慰她,一切,都是因他而起,虽然,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是当年他的做法似乎……太过偏激。
明明可以和睦相处的,他却选择了最残忍最卑鄙的手段。
想起三年前把她压在牀上残暴的泄愤,偶尔的,他也后悔过。
如果当年,他不放手,不答应她的约定,是不是现在……他们应该有了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