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腿,双手随意的搭在前面。
看见曾黎出来,没说话,黑曜的眸始终跟随她的身影,俊眉微蹙。
走到墨之谦面前,曾黎抓起沙发上躺着的挎包,略弯了唇,说,“昨天晚上谢谢你照顾我。”
说完就要转身,墨之谦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n经常这样喝醉吗?”怕曾黎不理解,又添了句,“在酒吧。”
曾黎转了身,绣眉一挑,“我是千杯不醉的!”
多少次,她都希望自己能醉呢,然后就能睡个踏实的觉,可是多少次都是,执着高脚杯,对着窗外的夜色,一直到天亮……
曾黎潇洒的转身,毫不留恋的走出房门。
“恶毒的女人。”
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门,墨之谦咬牙低咒一声,放在前面的手,不自觉的揉了揉,那里还在隐隐的疼着,需要安慰。
回到酒店,曾黎把身上的衣物褪下叫了酒店的服务帮忙拿去洗衣房。
不是她矫情,略微强迫症的她没办法穿没熨烫过的衣物,想着在t市的事情已经办完,也该是离开的时候。
刚洗了澡,棕色的大波浪还滴着水珠,从酒架上取了那瓶还没喝完的红酒,走到落地窗前的小圆桌前,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