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高脚杯送至唇前抿了一口,海米儿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杯红色的诱人的液体缓缓流进男人的口腔,明明很想试一下,却又不好开口。
……
回到别墅,墨之谦怎么都睡不着。
刚泡了澡,裹着浴袍的身体还被湿气笼罩,垂在额前的碎发也染着湿气。
去酒柜拿了红酒,回到沙发前,一个人靠在沙发里,抿着红酒打发时间。
带曾黎去包扎手腕的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
那女人真是执拗的很,明明上药膏的时候很痛,她却只是蹙了眉,说,“不痛”。
怎么会不痛?
那么大的疤,椭圆的,足足有一颗豆子那么大,这个女人!
抿了一口红酒,墨之谦在心里叹息。
想到那么白皙的皓腕上留了疤就觉心疼。
还有她的额角,那一处浅浅的疤……
哎,这女人啊,留着那道疤也不知道是在警醒自己还是在警醒他。
不行,他一定要把她的疤除掉,不能让她一看见那疤痕就想到他的坏。
放下高脚杯,墨之谦抓了手机过来,翻出那串曾黎醉酒时他拿着她的手机偷偷打给自己的号码,没做扔任何犹豫,就拨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