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光,空着的酒杯随手放在牀前的柜子上。
或许是酒精起了作用,才一杯红酒入腹,她竟然有了困意。
“如果没什么事我挂了。”
“别!有事!”墨之谦急切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曾黎抬手,覆在唇上轻轻的打了哈欠,揉了揉微胀的额角,再开口时,声音都显得慵懒。
“嗯,说吧,我要睡了。”
墨之谦觉得,这样寂静的夜晚,一个女人对你说,我要睡了,是不是……在暗示或者邀请呢?
胸膛里心猿意马,连某个跟他同血脉的兄弟都有些蠢蠢欲动了呢。
“你……要我过去陪你吗?”好吧,既然她不好意思直接邀请,那么他就直接一些吧,谁让他是男人呢。
曾黎怔了一下,插在秀发里的手指都跟着怔住,反应过来之后,直接拒绝。
“不用。”
“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
“可是我觉得你很想要我过去陪你诶。”
“你想多了。”
“真的是我想多了?”
“是。”绕口令似的交流让曾黎头疼,插在秀发里的指继续抖了抖,让棕色的长发更散开些,也好快点抖落水汽。
“拜托,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