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梯变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墨之谦会是这样的人。”
曾黎……
总感觉母亲在暗示什么,垂了眸子,放在腿上的包抓的紧紧的。
欧亚兰把一切看在眼里,唇角蕴起的弧度稍纵即逝,又叹了一声,看着某处,“慧云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一切都是命……”
空气中有一瞬的沉静,欧亚兰望着窗外,面上很是无奈,忽然又转了过来,说,“对了,上午的时候雷逸翔来医院了。”
本能的,曾黎接了句,“他来医院干什么?生病了?”
“咳,”欧亚兰无奈的叹息一声,“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把一切都想的那么美好,他太太要临产了,应该就是下个月的事,陪太太来做产检。”
说到此,欧亚兰又叹了一声,“男人啊,最忘恩负义。”
曾黎垂了视线,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有点涩,“妈,不愿逸翔,当年,是我对不起他。”
虽然雷逸翔已经娶妻生子,可是她一点都不怪他,是自己食言在先,尽管是被迫,可投入别人的怀抱是事实,这样的她,即使雷逸翔不嫌弃,可是她也会嫌弃自己。
雷逸翔那么好的男人,值得更好的。
“唉,说起来都是墨之谦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