挎包与外套挂在衣架上,付文迪也退下绒质的风衣,搭在手腕,站在曾黎的身后,没有自己将风衣挂起的意思。
瞥了他一眼,曾黎伸了手,付文迪也将搭着风衣的手腕送了过去,曾黎无奈,“你呀!”
拎起风衣转身,就听付文迪说,“让你多练习几次,以后就习惯了。”
曾黎挂风衣的动作一顿,也只是几秒,把风衣挂在衣架上,并没有接话。
转了身回来,付文迪已经在沙发里坐下,略抬了秀眉,看上去很是无辜。
“我是个不懂生活情趣的人,所以这里只有白水和红酒,喝哪个?”
不是她不懂情趣,只是本来就睡眠不好,如果再喝了茶或者咖啡,或者就不用休息了。
付文迪扁嘴,抬眉,面上的表情很是丰富,爱红酒的女人居然说自己不懂情趣,真是好笑。
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略皱了眉假意在思考,“红酒吧,晚上来一杯红酒有助睡眠。”
“好的,稍等。”曾黎转身走向厨房,不一会,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提着两只高脚杯回到客厅。
把红酒与酒杯放在茶几上,又折身回去取启瓶器。
付文迪随手拿起那瓶红酒,看了眼商标与年份,再次的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