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宜。”
把空着的高脚杯放在茶几上,曾黎扬了秀眉,“你会吗?”
“会。”
一个字落下,那温润如玉的男人一仰头,性感的喉咙滚动间那一杯暗红色的液体已经见了底。
曾黎坐着的是沙发边缘的位置,微微斜身将手肘支在扶手上,单指支着额角,似乎她很习惯这个姿势。
微侧的姿势对着付文迪,阖着的丰唇挽着淡淡的弧度,看着他将一杯红酒喝光,放下空着的高脚杯时吸了口气然后吐出,似乎一口气喝光一杯红酒很是困难。
曾黎说。
“就你这酒量,谁先醉了还不一定呢。”
把空着的高脚杯往茶几上一放,付文迪修长的指还捏着玻璃的杯柱,抬眸看着曾黎,微微的喘息凤眸都有些泛红,是刚喝了酒的正常反应。
缓了几秒才开口,“就这么有信心?”
“嗯,”
曾黎展了下唇,“我可是千杯不醉的。”
失眠严重的时候她一晚上就喝光一整瓶红酒,却还是睁着眼眸到天亮。
有时候她真希望自己能大醉一回,躺在牀上,好好的睡一觉,睡他个天昏地暗,那种感觉,一定很美好。
可惜,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