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是坚决的拒绝,梁婷婷忽然转了头过来,“薛景瑞,把我的护照还给我!”
薛景瑞撇了撇嘴,桃花眼都透着不屑,回身靠在牀前,不阴不阳的说,“要护照做什么?跑回米国,和那个黄毛小白脸约会?梁婷婷,我告诉你,只要我薛景瑞还活着,就休想给我带绿帽子!”
梁婷婷也不甘是若,对着薛景瑞就呸了一声。
“我呸!薛景瑞,你也好意思说这话,如果说戴绿帽子,我梁婷婷被你戴的帽子还少吗?如果不是因为我够强大那些绿帽子怕是都把我压到地底下啦!”
对上梁婷婷不屑又鼻翼的眸光,薛景瑞心虚的舔了舔唇,却还是嘴硬的说,“女人怎么可以和男人比,古时候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嗯,所以都短命!”薛景瑞的话还没说完,梁婷婷就凉嗖嗖的接了一句,裹着被子重新躺下,明显的不愿搭理他。
薛景瑞……
蠕了蠕唇,终是没找到一句反驳的话。
……
清晨,曾黎起来准备早餐的时候付文迪还没起牀。
昨天晚上,被付文迪桎梏在牀上时,曾黎以为他会借着酒劲对她做什么,却不想,他也只是抱着她,锁着她的目光,久久的,然后便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