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把手中的烟蒂一丢,抬起脚尖捻灭。
“你自己搭车回酒店,我去办点事。”说完,不等薛景瑞反应快步走向等在路边的轿车,拉开后座的门进入,轿车启动,向曾黎离开的方向驶去。
付文迪醉的不轻,瘫靠在靠背里,面色如纸。
本来想送他回去,可是看着这样虚弱的男人,曾黎终是没忍出声将他唤醒。
吩咐司机将车开回公寓,由他帮忙,一同搀扶着进入公寓的大门,将醉得不省人事的付文迪安置在昨晚睡的那间房。
站在牀前,曾黎叹息一声。
很不理解这些男人的行为,甚至感觉幼稚。
她不是礼物,可以任人凭本事争夺。
她是人类,有着自己思维的人类,不会因为谁的酒量更胜一筹而选择倾向与谁。
看着付文迪扯着领带痛苦模样,曾黎探身,帮他把领带解开,又褪了他的外套,西装,把他脚上的皮鞋褪下,掀了被子盖在身上,才关了灯出来。
有手机铃声响起,是放在茶几上的包包里发出来的,走过去,刚抓起挎包,里面的音乐已经停止。
……
站在公寓的楼下,墨之谦再一次的拨出号码,俊脸微仰看着上面为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