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冷肃的感觉,面上的神情也显得凝重。
卧室里,付文迪的声音响起,微弱的听起来很是痛苦,即使是醉着,心中还挂着曾黎。
“carry……”
蓦地回神,曾黎转了头,看着付文迪所在卧室的方向,然后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向卧室走去。
推开房门,入目的是,牀上的男人俊眉紧蹙,一只手正不停的扯着衬衫的领口,身体也不安分的扭动着,看上去很是痛苦。
来到牀前,转身坐下,曾黎抬手,落在付文迪不停撕扯的领口上,帮他把纽扣解开,同时出声安抚。
“你先休息,我去帮你买醒酒药。”
或许是领口的束缚被解除令人呼吸顺畅,亦或是曾黎的安慰起了作用,那不安分的男人安静了下来,同时一声轻哼从鼻息溢出。
起身,帮付文迪扯了扯被子,曾黎再次走出房间。
刚出了公寓的门,曾黎便给墨之谦打了电话,很是严肃的神情,与她此时出口的言语一样。
“墨之谦,你在哪?我们谈谈。”
那头冷笑一声,“我在公寓下面。”
曾黎怔了一下,收起手机,迈步向电梯走去。
深秋的夜总是寒的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