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切都是多虑了,所以,这些举足轻重的小事,她也不想计较。
和身份暴露相比,被强吻,真的是举足轻重。
把肩上的风衣褪下,箍着后脑的掌也跟着放开,把风衣还给墨之谦,推开车门的时候,曾黎咬牙丢下两个字,“有病!”
刚迈出一支长腿,就听刚才还是一脸不正经的男人说,“不要做对自己和别人不利的事,这是一个法制社会。”
曾黎停了动作,一支脚踏在地面,另一只还留在车厢内,扶着车门,转了头回来,看着墨之谦,“你什么意思?”
后者身形向后一靠,不知何时已经摸出一根烟含在唇上,睨着她,成斜视的姿态,火机打着前,墨之谦说,“付文迪不傻。”
曾黎……
难道墨之谦发现了她现在所从事的行业?
如果是这样,那么,付文迪呢?有没有发现,毕竟这个男人的心思也是一样的缜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