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装瘫痪,让她住进家里……现在,之谦不理我了,把我一人丢在家里,去榕城见她了……”
办公室里,只有欧雅兰一人在值班,站在窗子前,一手放进白大褂的口袋,晦暗的神情,比窗外榕树投下的阴影还要阴暗。
开口,压低着声音冷斥。
“咋咋呼呼个什么劲!一点小事都沉不住气还能做成什么大事!”
“妈!之谦不是你男人,你当然不会心痛……”情绪激动之下,曾慧云口无遮拦,又换来欧雅兰一声严厉的斥责。
“胡说个什么!”
“妈,我没有胡说,之谦不要我了,我回来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和我亲热过……”
“那么多年没亲热不也照样过来了?还差这一月半月!”
“妈,不一样的……”曾慧云还在对着听筒哭诉,“以前,是之谦在克制,现在……是他根本不想……”
“闭嘴!不许哭!”一声低斥更加严厉,“把身子哭坏了我看你是不想等到斯密斯医生回来了!”
“可是,他什么时候才能过来,”
听筒里,曾慧云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无助,抱着手机靠着门板坐在地上,柔弱的肩膀都在耸动。
“很快,如果不出意外,再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