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欲女,不是非男人不可,只是,她还不是很老,还有大半的人生要走,她不想孤独终老。
只想在归隐之后,找个可以聊的来的人,在精神上寻个饱满的陪伴。
现在看来,似乎这个简单的要求,都难以实现。
曾黎将自己封在自我恐慌的世界里,对两个男人的明争暗斗,根本没有反应。
只是,她的不抗拒看在墨之谦的眼中,便是一种默许,一种与付文迪沆瀣一气,站在一起,对他敌对的默许。
眸中的冷意更甚,长臂一展,握了曾黎的手腕,用力,把她带离付文迪的桎梏。
恍惚中,曾黎向前一个趔趄,撞在墨之谦的胸.膛,抬眸,对上的,是男人透着玩味的俊脸。
“姐,你觉得我的话是不是很有道理?”
墨之谦有意咬重“姐”这个称呼,可是,曾黎却从他的言语里读出咬牙切齿的味道。
眨巴了一下眼眸,曾黎处在怔愣中。
他……刚才说了什么,根本没有留意到,所以,也不知该怎样回应,正不知所措间,就见那紧握手腕的男人忽然勾唇一笑,黑曜的眸中都蕴了宠溺。
“谈正事的时候溜号,看回去家里怎么惩罚你!”
墨之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