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没事的话我挂电话了。”
“敢!”一个字,透着浓浓的威胁。
如果是之前,曾黎或许还有心情与他周.旋或者调侃几句,反正一个人无聊,就当找个免费的陪聊。
可是现在,有了那个对任何男人都排斥的认知,心情也跟着变得糟糕,开口的语气,跟某个亲戚光临一样的差。
“墨之谦,我们现在是平等的关系,你觉得,威胁我还有意思吗?”
“如果我说,”墨之谦慢条斯理的,蕴着弧度的唇角,出口的话却满满的威胁,“我知道你接近付文迪的目的,你也不准备和我见一面吗?”
说完,不等曾黎回应眸光一冷,声音也跟着转寒。
“我现在在你公寓楼下,是我上去还是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