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迪的手还落在办公桌上的文件上,刚翻开本夹子,看着曾黎转身,然后默默的走出去,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付文迪的唇角弯起了弧度,那严肃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
一下午,曾黎都在咬牙切齿诅咒墨之谦,这个坏男人,不仅变态的跑去她的牀上坐着睡,还在她的手机上动了手脚,害得她要写检讨,想想都觉丢人。
与此同时,另一间办公楼里,墨之谦靠在大班椅上,一直不停的打喷嚏。
耳朵也烫的厉害,或许是昨天晚上在那女人公寓楼下等的时间太久,受了风寒感冒了。
抓起座机,叫秘书煮杯咖啡送进来,刚放下,旁边放着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