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以付文迪秘书为代表,一个个起身向墨之谦敬酒,后者也是来者不拒,一一应下。
与墨之谦相处了那么久,对于他的酒量,曾黎不是清楚,至少,她没亲眼见过他喝多过。
至于每次回去公寓之后,去她的房间,带着酒意,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酒。
见墨之谦如此好相处,秘书经理众人再次的轮流敬酒,曾黎看见,墨之谦又喝了一杯之后,明显的蹙了眉,看样子很不舒服。
像昨天晚上一样,看着自己的下属敬酒,付文迪也不阻拦,反而笑着夸赞,“墨总真是好酒量,不仅人品好,酒品也是一样的令付某佩服。”
明明是客套的话,可是曾黎怎么就听出一种不一样的味道呢?
接连着被灌了几杯酒,空着腹,几乎没怎么吃食物,相信就算千杯不醉怕是也难承受。
今晚的墨之谦穿了黑色的衬衫,领带松松垮垮的吊在胸前,领口的扣子也以解开了几颗,露出白皙健硕的一小片胸膛,黑曜的眸明显的布满了血丝,是醉酒的表现。
一手扶着酒杯,一手垂在靠椅的旁边,慵懒的靠在椅背里,略垂着头,抬眸看过来时就给人一种压迫感,尤其是斜勾的唇角,蕴着似有若无的弧度,像个邪肆的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