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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梅嗤了一声,还算有自知之明,拿起酒瓶,又为自己倒上了红酒。
付文迪却是再次的笑了,这一次很是豪放的声音,把空着的酒杯往前一推,“来,倒上,人生得一知己,何不把酒言欢!”
靠着自己的本事白手起家的男人,虽然看似满身的铜臭味,实则骨子里清高的很。
最不屑那些靠着家族势利发迹的二代,所以这一点,他与曾黎很像。
等酒局结束,几个人,几乎没有清醒的。
曾黎自称千杯不醉,走路的时候也微敢感脚下轻飘,像踩在云彩上,不踏实的感觉。
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付文迪是曾黎给司机打电话架出去的,黄经理和刘秘书两人,相互挟持着两颗脑袋抵在一起歪歪斜斜的走出饭店。
而墨之谦,明明已经无法走路,却硬是撑着墙壁一步步走出饭店。
张涂涂已经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还是被墨之谦给扯了起来,也是扶着墙壁在服务员的搀扶下才走出饭店。
都说喝了酒的人,一旦吹了风就会醉的厉害,站在饭店门前,曾黎扬了脸,任那冷风吹在脸上,反而清醒了很多。
在司机叫她一同上车的时候,被她拒绝,吩咐司机把付文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