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了笑意，墨之谦神情变得正经，“曾黎，当年就让你那么痛苦吗？”宁可选择危险，也要逃离。
提起当年的事，曾黎抿了抿唇，看着墨之谦神情委屈。
“嗯，每次看着我，你的眸光很吓人，而且……”曾黎咬了咬唇，“那一处我伤的很严重，方便的时候都痛……”
想起那一次的伤害，墨之谦心中懊恼，把曾黎收的近了些，“对不起，以前的我，太坏，忘了吧，”望着曾黎的眼，墨之谦继续，“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我保证。”
墨之谦束了手指，“今生今世只对曾黎一个女人好，再不会伤害……”
咬了下唇，曾黎心中动容，再次的问了那个问题，“墨之谦，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视着只比自己矮一头的女人，墨之谦扬了唇角，“或许是第一次做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只不过后知后觉的我没有发现。”
如果不是爱上，不会打着报复的旗号一做再做，如果不是爱上不会在夜里留恋她的身体。
“真的吗？”
曾黎显然不太相信，如果爱上又怎么会伤害她。
墨之谦笑，很是暧昧狡猾的感觉，“当然，都说做一爱，做的次数多了自然而然就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