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三名服务在娇娇对着蜡烛许愿的时候就已经褪下,所以薛廷武也不必刻意隐瞒什么,脸上的笑容一滞,转眸向杨小旭看去,脸上的笑容不见,仔细的看还多了分寒,盯着杨小旭的眼,问。
“你教的?”
“什么?”
杨小旭正看着女儿切蛋糕,听见薛廷武的话不解的收回目光。
“我说,你教孩子这么说的?”每年都趁着出差的时候过去看她们母女,每次离开时女儿虽然不舍却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老公,我冤枉啊,我怎么会教女儿这些!”杨小旭一脸的委屈,“我们母女的身份我清楚,你每年都能回来陪我们母女我已经很满足,哪会教孩子这些。”
“爸爸,不是妈妈教娇娇说的,是娇娇自己想的。”娇娇把切好的蛋糕放在餐桌上,然后用小叉子叉了一块送到薛廷武唇前,“我同桌齐雪每天上学放学都是爸爸妈妈一起开车接送,我也想爸爸妈妈一起接娇娇放学。”
小丫头把那块蛋糕送进薛廷武的口中,然后扁了嘴,可怜兮兮的模样,问,“可以吗?爸爸。”
见薛廷武看着自己不说话,小丫头的眼泪便落了下来,放下手中的小叉子,把手腕上的运动腕表还有小风衣口袋里的最新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