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可以开饭了。”
徐嫂应了一声,端了新出锅的小笼包出来,赵琴帮儿子盛了小米粥,薛景瑞夹了小笼包放进母亲的餐盘,似无意的问,“您怎么知道,爸昨晚给您打电话了?”
“没有,他都喝多了还怎么打?是秘书打电话通知的。”赵琴为自己也盛了小米粥,薛景瑞给自己也夹了小笼包接着不动声色的问,“秘书几点打的电话?”
“哦,好像是十点还是十一点来着,我忘了。”赵琴蹙眉想了一下,对丈夫信任,所以也没在意这些。
薛景瑞笑了笑没再说话,安静的吃着早餐,不过心里却是已经有了盘算。
母亲说秘书是十点或十一点见打的电话,可是他给秘书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接近零点,既然十点的时候就喝醉了,怎么凌晨打的时候还在喝?
明明就是谎言,而且他给秘书打电话的时候明显的听的出秘书的声音是迷迷糊糊的,应该是一家睡下又被他扰醒。
“妈,你和爸年轻的时候都是怎样相处的?”薛景瑞喝了口粥,佯装不经意的问起,赵琴抬头看了过来,笑着说,“这孩子,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虽然这样说,赵琴还是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你爸呀,别看在你面前严肃,都是装的,年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