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
楚斯律再次的垂了眸子,把香槟托在掌上,脸侧线条温柔,李健豪知道,每次只要提起梁考拉他都是这样的神情。
“你和我不一样,考拉还小,再过两年也不迟。”
“嗯,也是,”李健豪赞同的点头,“再过个几年等你们的宝宝都满地跑了,举行婚礼的时候花童都不用去外面请了。”
“去你的!”楚斯律抬手砸了李健豪一拳,兄弟两个聊的逾越,楚斯律忽然转眸四处的看了看,“之谦呢?怎么没看见他?”
“你说二哥呀,估计现在正躲在哪个角落睹物思人呢吗!”
“唉,”楚斯律叹了口气,“曾黎也够绝的,一声不响的离开,连个招呼都不打……可是苦了之谦,虽然表面没什么,可是这一年来他对曾黎的感情咱们兄弟都看在了眼里。”
犹记得那天在酒吧里,墨之谦一个人默默地喝闷酒,从他醉酒后零星的吐露中他才知道,曾黎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呵!”提起曾黎的不辞而别,李健豪一点都不觉过分,冷笑一声说,“大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二哥把嫂子折腾成什么样子只有兄弟我最清楚,最严重的一次我派了院里的女医生过去,回来后跟我说嫂子的伤情,我都觉得二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