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提起母亲,梁考拉的脸上难掩伤怀,在楚斯律的旁边坐下,对着前方叹息了一声。
刚坐下来紧接着就“啊……”了一声,然后趿着拖鞋向阳台冲去。
楚斯律不明所以的看了过去,阳台上,梁考拉的背影都透着懊恼。
“吭吭……我的荷包蛋……”都焦掉了,都怪帅蜀黍,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做早餐的时候过来。
“怎么了?”楚斯律也来到阳台,梁考拉端起奶锅扁着小嘴给他看,“光顾着和你聊天,都烧焦了。”
“烧焦就不吃了,蜀黍带你出去吃早餐。”楚斯律接过糊掉的奶锅放在不大的流理台上,同时长臂越过梁考拉关掉了电磁炉。
“不用了,要上班了。”
梁考拉转回去把糊掉的荷包蛋倒掉,一边打开水龙头一边清洗。
“上班?你白天在哪家公司工作?”楚斯律蹙了眉,刚才看见身份证上面的生日刚过十八周岁,这个年纪正常的情况下应该还在上学,大学没毕业应该很难找到工作。
“我这种学历哪会进得去公司,”梁考拉自嘲的说,拿着铁丝球擦着奶锅。
“那你做什么工作?”
楚斯律眉峰蹙的更深,无法想象面前这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