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别有用心的女人的父亲面前,她又怎么可能说实话。
“你真的不认识斯律?”海格森蹙了眉,探究的看着梁考拉,“那你为什么突然闯进包房袭击兰儿?”
“看她不顺眼,不行吗?”梁考拉扬了眉梢不屑的说,海格森无奈的叹了一声,“考拉,再怎么嫉妒兰儿也是你的姐姐,你知道不知道,要不是我把这件事压下你怕是要吃官司。”
“吃就吃呗,有什么了不起!”梁考拉无所谓的嗤了一声,海格森再次无奈的叹气,“你这孩子,再不济也是我的女儿,我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坐牢!”
说完,从西装的口袋拿出一张卡推到梁考拉面前,“这里有一点钱……也别过的太辛苦了。”
“谢了,我过得挺好,不需要。”梁考拉面无表情的拒绝,然后抓了双肩包挂在肩上,“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
说完起身,豪不留恋的向咖啡厅门口走去,一个不肯出钱为母亲治病的男人,她不稀罕他的施舍。
走出咖啡厅之后梁考拉找了一家美容院,楚蜀黍说,如果她的胸口纹一只蝴蝶一定会很美。
抱着满心的欢喜和期望,梁考拉选了一个满意的蝴蝶图案,可是纹过了之后就后悔了,胸口火烧火燎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