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回家了,在病牀上躺了一星期,对于爱动的梁考拉来说相当于禁足一般。
出院的当晚,便缠着楚斯律带她出去玩,被楚斯律严肃的拒绝,梁考拉当时很不开心。
想起有好长时间都没有看见黎姐姐,而她住院的时候也忘了和黎姐姐联系,便主动给曾黎打了电话,打了几次,听筒里传来的都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蜀黍,黎姐姐的手机怎么打不通?是不是墨蜀黍又虐待她了?”
看着梁考拉天真的模样,楚斯律避重就轻的说,“黎姐姐离开了,去了国外。”
“是被墨蜀黍虐待的无法忍受了就离家出走了吗?”
楚斯律迟疑了一下,说,“算是吧。”在他的眼里,曾黎一直是柔弱的女人,没想到竟然选择了那种极端化方式。
梁考拉叹了口气气不高兴的自言自语,“黎姐姐真不够意思,离家出走这么大的事竟然都没有和她说一声。”
把手机收起之后梁考拉忽然转头看着楚斯律,“那墨蜀黍知道黎姐姐去哪了吗?他会不会派人把黎姐姐抓回来继续折磨?”
“小东西,你的小脑袋里面装的是什么,怎么总是脑洞大开!”楚斯律哭笑不得的揉了揉梁考拉的头,梁考拉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