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换骨了一般,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举手投足间也不再是以前那种大家闺秀的模样,反而多了几分玩世不恭。
“唉,”
一声叹息,黄敏珠看着某处自言自语着,“你说前几年你和斯律相处的多好,媒体上都知道你们两个在交往,你怎么就没能把握住呢!”
海兰儿紧了紧眸,吸烟的动作也跟着停下,夹着烟卷的指不自觉的收紧,圆柱形的烟卷都被她夹的变了形状。
黄敏珠忽然又转向女儿,神秘兮兮的问,“兰儿,你和妈说实话,楚斯律说他没碰过你,那天晚上帮你解药的到底是不是他?”
再次被提及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海兰儿明显的尴尬,探了身把指间的烟蒂按进烟灰缸里不耐烦的说,“妈,都过去这么久了是不是他还能怎样?”
“你这孩子,有什么事就喜欢装在心里面,也不和妈说实话。”黄敏珠不高兴的嗔了一句,海兰儿直起身靠回沙发里,同样不满的反问,“和您说又能怎样?也解决不了问题!”
“谁说的?”黄敏珠不服气的反问,“你妈我可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你把心事说给妈听妈或许还能帮你出出主意呢。”
“就你那主意。”海兰儿哼笑一声,抱着胳膊把脸转向一旁,小声的